薛平贵真是买了不少建筑材料,雇了两辆牛车往武家坡拉。薛平贵带了个斗笠,帽檐压得低低的,坐在车头,和车夫坐在一起,而钱浅则抱着包裹倒着坐在第二辆车的车尾,
两辆平板牛车隆隆拉着钱浅一路经过官道,又拐下了村里的小路,直接往山坡上的荒屋去。正值傍晚,村民们昨晚农活三三两两的往家走,村里热闹得很,当然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两辆牛车。
“那不是以前的水根媳妇嘛!这两大车的青砖,得多少钱啊?看不出来,这小娘子还挺有本事。”
“那是!你没听说吗?水根媳妇攀上了东都城里的大官家,给官家做事的!”
“自然听说了!这小娘子,也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手段,竟然攀上了那样的大户。听说她眼下给官家做事,在河边洗的那些衣裳,都是上好的细布,咱们过年都穿不上的。”
“在官家做事就是好啊!赏钱也不知有多少,她居然这样快就买了两大车青砖。”
“据说是朝中大官的家里!水根媳妇可是得意了,瞧她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,不也就是个伺候人的下人嘛,有什么可得意的。”
嘴上虽然嫌弃,说着看不起钱浅这个“下人身份”的酸话,但这些村民看到了满满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