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浅手里举着扁担,张着嘴,呆呆的对着一院子躺着的人发愣。薛平贵的速度真快,连她都看不清他的身影,院子里这些普普通通的农民自然更加看不清楚。大家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,似乎是看到了人,但似乎又没看到,紧接着就是剧痛,接下来就什么都顾不到了。
“太凶残了!太凶残了!”坐在系统空间的7788露出了和钱浅一模一样的吃惊表情“钱串子,你老公一次比一次暴力怎么办?!哪疼往哪打,成心让人受罪的架势,他不应该去当兵,应该去当狱卒!严刑逼供业绩一定很好!!”
钱浅歪着头,盯着一院子哀嚎的人,默默无语。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7788的问题,因为她根本没看清楚薛平贵到底怎么打的人,她只知道,薛平贵很有分寸,出人命是不可能的,但是瞧着满地人痛苦的模样,下手应该是非常重。
半柱香的功夫不到,院里院外除了钱浅以外,已经没有了站着的人。钱浅觉得有点失落,她手里的扁担还没能成功挥出一下,就已经失去了大展身手的机会。
而院子里其他的人,则觉得自己脊背生凉,刚刚那到底是人是鬼,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撂倒,这样的经历实在太过恐怖,让他们不由自主的缩在地上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