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委屈,身形更是从当初的小黄豆芽,变成了如今的大白米虫,既然如此,自己又勉强什么呢?
目送着那裹着暗金袍子的皇姐消失在树后,夏广只是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赶来,向着皇帝磕头。
皇帝此番倒是没有雷霆大怒,但平静如暴风雨前夕的表情说明了他此刻心底的极度压抑,他有许多事要去处理。
比如,天圣。
比如,白莲余孽。
比如,自己这位与绿萝禅院关系匪浅的大内侍卫里的叛徒。
比如,宫中的奸细。
此次若不是夏广及时赶到,而且以难以想象的实力,摧枯拉朽地进行毫不讲道理的破局,他是必死无疑,甚至大周也会被白莲教给窃走。
想起刚刚自家皇弟几乎是一戟拍飞一个的架势,夏治心里是无语的。
兄弟啊,这次不是比力气啊,对面那些都是可以坑到朕的老阴比啊,出手都是各种偷袭,各种表面笑着,背地里使刀子,就这还被你直接以力破巧,你这是多牛逼啊。
天子虽然心中震怒,却还是侧眼看了看那刚刚仿如杀神 下凡的皇弟。
后者正好与他道别,然后说是先回去了。
夏治点了点头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