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猫委屈的转过身,一副“可我只是个猫,我不会说话”的神 色。
“你看,衣服都被踩脏了!”
皇姐看看衣角按压下的一个血色猫爪印,那血色之中似乎还混杂着野人彩色纹身的色彩,“下次注意点,洗都洗不掉呀。”
皇姐的注意力突然转移,令那只白猫似乎也忘记了前面正在迅速逼近的杀机。
荒岛上,野人们逼近了,蔓藤逼近了,而身侧的诡异雕像在扑簌簌地掉落尘屑、一副有什么东西就要从其中爬出的模样。
皇姐似乎是紧张过了头,开始喋喋不休,在一旁教训着白猫。
而那只白毛的猫则如泄了气的皮球,从可怖的猛虎被皇姐骂回了一只猫,可怜兮兮的伸出爪子,用爪背轻轻在皇姐衣角的猫蹼印上来回擦着。
忽的,外围的野人一声大吼。
蔓藤疯长,前仆后继,彼此交叠了数百层,甚至两人头顶都有不少,此处仿佛成了一座空井。
井壁是死亡,井口是一线插翅难飞的光明。
“啊啊!!”
皇姐也是大叫一声,急忙往后缩。
野人们再一声大吼,皇姐兵败如山倒,还没交手,士气就已经降到了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