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对于我而言,便更是无法好高骛远,只能眼看前路,一步步往前走而已。”
“好高骛远四字,倒真是戳中了我以前的痛处。”
萧衍笑了起来,他此时倒是没有悲伤的情绪,而是真正开悟之后的那种平静喜悦,“想的太多,走的不够踏实,这便是绝大多数世人最大的问题。”
林意看着他,认真行礼致谢。
萧衍也是回礼。
两人曾是势如水火的仇人,而此时两人都很感谢对方。
湖心静院之中,再次响起真正平静喜悦的诵经声。
……
关陇的某处河谷里,野草已经长得郁郁葱葱。
阿柴谆在草地上铺了一张兽皮,兽皮上有许多在行军途中已经算是很精美的吃食,甚至还有玉杯盛着的美酒。
“多谢。”
他看着安静坐在自己对面的白月露,举起酒杯,很认真的对着白月露致谢。
白月露没有去触碰身前的酒杯,只是随便取了些东西慢慢的吃了起来,同时平静的问道:“你已经想好了最终选择接受哪个人的条件?”
阿柴谆点了点头,道:“做墙头草始终都不安稳,不过谢谢你这些时日来的配合。”
“你最终选择要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