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只有一个,那就是范世吉另有依仗。”潘重海正色地说道。
“什么依仗?”张禹急切地问道。
“现在我也说不上来,但我怀疑,吉祥集团的市场上,好像有一个重仓的庄家。”潘重海认真地说道。
“重仓的庄家?这话怎么讲,又是谁?”张禹不解地问道。
“炒股自然要有庄家,往往一些大庄家,他们手中持有的股份,只会少于董事长。因为操作过程中,只有拿到了决定性的筹码,才能在证券市场上呼风唤雨,说升就升,说跌就跌,散户完全是在庄家的掌控之中。通常庄家,不会将持有的筹码放到明处,就跟咱们一样,建设各种零散的仓位,以便用来迷惑散户。咱们扫货,必然是要拉升股价,这几天来,在拉升过程中,没有遇到什么阻力,除了范世吉主力抛出的筹码之外,涌出来的获利盘并不多。由此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。”潘重海言辞凿凿地说道。
“你就别卖关子了,有啥问题都赶紧说。”张禹直截了当。
“问题就是,这个神秘的庄家,跟范世吉是一伙的,两个人手里的股份加在一起,是一个权重数字,我们恐怕无法撼动。而我们想要获胜,法子只有一个,那就是继续拉升股价,将过往的套牢盘全部给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