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来,肯定是有事。
张禹微微一笑,温和地说道:“晋先生也莫要太过紧张,当初咱们的那点过节,其实不算什么,主要是因范世吉而起,你也是各为其主罢了。晋先生大才,张禹早有耳闻,只是那时清楚,以晋先生为人,绝不会背主求荣。在晋先生入狱之时,我本想援手相助,奈何那时监狱难以通融,必须服刑一段时间,方可办理假释。让晋先生受苦了。”
该说不说,张禹不愧是当董事长和方丈的,这么久的历练,耳濡目染之下,漂亮话说的是相当好听。
当然,晋翱翔不是傻子,因为如果张禹那时候真想援手的话,他在监狱里不可能吃苦。即便是捞不出来,给他安排个雅间还是没问题的。
不过晋翱翔也明白,张禹肯定是真的想要拉拢他,之前让他受点苦,或许更显得这次援手的可贵。
一点没错,晋翱翔已然是感激不尽。毕竟不管张禹到底是什么动机,起码是不计前嫌,礼贤下士。光凭这份胸襟,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做到的。
设身处地,如果胜利者是范世吉的话,一定会对对手斩尽杀绝,包括对手的心腹手下。假设他晋翱翔当时是张禹的手下,只怕已经死监狱里了。
晋翱翔认真地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