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见她跪下,张禹大吃一惊,连忙将她扶住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太、太师叔,您快起来这、这是干什么”
孙昭奕被他扶起来之后,又恭敬地说道:“无当宗祖训,谁能有缘参破无当棺的奥秘,谁便是无当宗的宗主,哪怕是观主,也要听命。您若只是观主,那论辈分,我不必参见,可若是宗主,弟子必当行大礼参拜。”
“太师叔,这里就咱们俩人,用不着什么大礼的。”张禹赶紧说道。
“宗主此言差矣,祖师爷有训,但凡能够参破无当棺奥秘之人,便是他老人家的亲传弟子,辈分远在我等之上。宗主日后万万不可再称呼弟子为太师叔,唤弟子的名字就好。”孙昭奕十分认真地说道。
“这还有这么一说呀那就听你的好了不过,总觉得不得劲”张禹还是觉得尴尬,人家都多大岁数了,自己这才多大呀。
“时间久了,宗主便会习惯。当然,有人之时,弟子还是称观主。宗主,眼下取得授篆,迫在眉睫,您一定要尽快。”孙昭奕说道。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要说取得授篆,张禹其实比谁都着急。
以前不知道具体的流程,现在知道之后,那还不得尽快。
接下来,张禹向孙昭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