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接下来呢?跟师母的死,又有什么关系?”冷凌雪又问道。
“为了我从没有输过的名誉,最终我决定混淆黑白。我让嫌疑人的家属前去调查目击证人的视力问题,结果发现他是一个近视眼,于是我做足了功课。因为案发之时是晚上,我在庭上询问证人当时有没有戴眼镜,证人表示自己忘了,时间那么晚,自己已经躺到床上。我就说,既然已经躺到床上,一个人睡觉的时候,肯定不会戴上眼镜。我又让摘了眼镜,去看被告,结果如我所料,不戴眼镜的证人根本看不清嫌疑人的长相。在我连番的攻势下,证人开始语无伦次,最后表示有些记不清嫌疑人的长相了……于是,法官宣判,被告证据不足,当庭释放……”
在说完自己打赢这场官司后,闵公正没有半点得意,反而苦笑摇头,他又哽咽地说道:“那个时候,我的律师事务所正在双星大厦施工,虽然我赢了官司,心中却有着一股子内疚。因为在出门的时候,不停地咒骂我,说我是有钱人的狗,昧着良心赚钱,一定会断子绝孙……我回到大厦,让工人都走了,决定一个人砌墙,发泄一下……不曾想,玉蓉竟然来了,她质问我嫌疑人是不是凶手,我说不是,可她根本不信,她说在警局方面打听到的消息是,嫌疑人家里有钱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