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用凡人的尸体和灵魂，制造出来的亡灵只能是最低劣的，战斗力还不如普通的成年人。
这无疑是亏本的买卖，所以亚瑟根本没有考虑过要这么做，哪怕因为贝儿的死亡感到由衷的惋惜。
但不管如何，只要灵魂没有消散，一切都是有可能的。
死灵界的亡灵还不是由死后的灵魂转化来的，只是这个几率实在太小，但无论如何，终究是有可能的。
贝儿进行过巫师学习，拥有良好的知识基础，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，这是众所皆知的常识。
但她依然选择了这么做，哪怕魂飞魄散，彻底死亡，也在所不惜。
亚瑟想到这里，哪怕是再冷硬的心，也有了软化的趋势。
说到底，无论他再怎么冷酷，还是个人，自然拥有人类的情感。
只是他一向冷静，很多东西都被他刻意压制住了，这样他才能做出最有利于他的选择。
亚瑟低头看着胸口的淡金色印记，忍不住用手摸了摸。
贝儿残余的灵魂能量就在这里面，只要印记还在，她就一直陪着自己，这应该也是她想要的。
亚瑟放下手，沉默地上前，整理贝儿的遗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