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杜先生。”他还记得杜南,甚至记得杜南的姓名:“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
“你来得正好,你来评评理,现在已经三天半了,东西扔在这里碰都没碰,剩下的三天半里面,我根本不相信他们能够全部搞定,所以我不要他们加工了,连事先付出去的加工费我都不要了,这算是仁至义尽了吧?”杜南说道。
“仁义,绝对仁义,您是讲究人。”苗圃老板一连串的恭维。
“有合同的。”那个青年仍旧咬住合同不放,不过看他的样子,显然也挺为难的。
苗圃老板一听,眼珠骨碌碌一转,立刻明白这里面有蹊跷。
他甚至都能够猜到是怎么回事?
“这就是你们不对了,这话是你说的?还是你们老板说的?”苗圃老板指着青年的鼻子喝问。
他一转头朝着杜南满脸堆笑:“没事,这东西很容易搞定,虽然我不是吃这行饭的,但是也略懂一二,反正那天我也听您说了,您不在乎式样,也不在乎做工,纯粹为的是这棵树是被雷劈的,我找俩工人过来,让他们用高压风枪把这东西前前后后,里里外外都打一遍,把泥土、灰尘和那些细的根须全都吹走,然后用钢丝刷刷一遍,把吹不走的东西刷掉,在用砂纸打一遍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