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芳,听说法庭已经受理了你的案子,马上就要开庭了?”女主持人问道。
这已经是第三次上电视节目了,清洁工阿姨显得比前两次越发从容,只见她一幅郁闷的样子:“是啊,自从法庭受理的我的案子之后,我的前夫倒是不敢来闹了,但是有一群不三不四的社团时不时地跑过来指手画脚,好像我告前夫就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。”
“我听说了,网上有你公开的视频,这帮人真是很可笑,华人都是这样吗?”女主持人问道,她并不担心会被指控种族歧视,因为她采访的也是一个华人。
“在华人当中,辈分很被看重,一个人辈分高,比如他是爷爷或者叔叔这一辈的,他就可以随便说话,任意指责,小辈一般都只能听着,这有点像上司对下属的关系,又有点像军队里面长官对属下的味道。另外华人对族群比较看重,多数人怎么说,自己也会跟着一起说,最后成了一种潜规则,一种无形的束缚。”清洁工阿姨叹道,她没有刻意贬低,而是把这形容成了一种传统,一种民族特色。
“这么说你是一个异类?”女主持人笑了起来。
“不,我活了四十多年,一直是生活在这套规矩之中,就拿我和前夫认识的方式来说,那就是一场传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