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跟雨兰来的,当初得到通知的时候,这里还没发生任何事呢!我根本没打算凑这个热闹。”杜南一上来就撇清关系。
不过这话更多是说给眼前这些老头听的。
“子陵兄过寿,别提那些没必要的事。”一个身体干瘦的老头连忙说道。
“对对对,你看这事闹的,整个香港都不安宁。”另外一个老头也异常厌弃地说道。
“我担心这样闹下去会出事。”一个很胖的老头皱了皱眉头。
“应该不可能吧?”香港林家的老太爷转头看向那个唐装中年人。
“这个……很难说,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,身怀利器,杀心自起。更不用说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了。偏偏我们这一行,就算出手,外人也看不出来……这位老弟应该最清楚不过了。”那个唐装中年人又把话题拉回了杜南身上。
“不清楚,我这一脉和外界很久不打交道了,解放前就散了,有的去了美国,有的去了南非,甚至我这一系其实已经断了,前一个人……或许应该说是我师傅,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,我之所以能够接续传承,是因为我住在他留下的房子里面,所以我对你们这个圈子可以说一无所知。”杜南的这套说辞是昨天晚上想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