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缩小。
如果说之前的邪恶天道本体有恒星那么大，如今的黑色光团，只余下了普通行星般大小，与之前相比，天差地别，判若云泥！
“那股力量，是大道的力量吗？”
实力已经被削弱到了极致，比起逆天级初级的存在也强不了几分的邪恶天道，没有再怒吼哀嚎，而是有些颓然的开口，向着程昊问了这么一个问题。
“没错！”程昊点了点头。
“果然，世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变数，所有的变数，都是更高层次存在安排好的必然之数！那冥冥中的大道，果然不允许我的存在。”似乎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，邪恶天道也不再挣扎，而是平静了许多，接连叹气。
“你竟然知道大道的存在？”程昊有些诧异，这倒有些意思。
“这很正常，若是将大道比作皇帝，那我这个天道，就是偏僻地区的县令，我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大道，但却也知道它的存在。”
“其实自我诞生意识起，我心中便明白，我这种特殊的存在形式，已经违反了大道规则，若是不能趁早摆脱这种状态，早晚会被大道以各种形式抹杀掉！”
说到这里，邪恶天道那巨大的脸庞连连叹气，“因此，我不得不一次次灭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