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了。
因为……
“百里繁星，还不赶快过来给本宫捏捏腿？”朱雀皇后痴笑着吐出梦中呓语。
高高在上、尊贵无双的圣女给她端茶送水加下跪捏腿，真是让朱雀皇后做梦都忍不住畅快大笑，狠狠抒发了被白墨打压憋在胸口的闷气。
白墨小脸一黑。
还捏腿？
这个老女人，你想得美！
白墨忽然露齿一笑，利用指间佩戴的朱雀戒打掩护，取出琅嬛匕首。
小巧精致的匕首出鞘，在黑暗里折射冷冽寒光。
冰凉的锋利刀面轻轻的在朱雀皇后面颊上游走了一圈，白墨撇了撇嘴，道：“长成这样，跟毁容差不多了，没意思。”
准备收回琅嬛匕首时，余光瞄到床枕上那一头保养得宜的乌黑长发，顿时玩心大发，眸光转向绯流火：“要不剃了她的头发，让她当光头强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