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岂不是只能看不能摸?
跟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脱光了躺在床上,然而你只是个太监有什么两样?
白墨用眼神询问管家:我没有听错吧?
管家耸了耸肩,微微一笑,同样用眼神回答她:没错,就是您听到的这样。
白墨:“……”
以前没钥匙的时候,她还能明目张胆的开车出去浪,如今这些车全部归她所有,反而被限制了自由。
她现在就是那个上青楼的太监——
欲哭无泪!惨绝人寰!
不顾白墨的眼神控诉,这位亲手‘阉了她’的少爷心情出奇好的,挥手让管家把装着车钥匙的这只贵重保险柜送到她房间。
白墨不开森,甩手就欲走人,却被白夜一把拉住,纤长手指勾起她一缕微润的乌黑长发,淡淡勾唇:“来,哥哥给你吹头发。”
大少爷生来高高在上,从来都是等着别人伺候,哪里伺候过人?
说好帮白墨吹头发,不是温度过高把她烫到,就是时不时把她头发缠到一起,好在他在白墨第三次发飙之前,慢慢摸索出门道。
暖风开至最小细细的吹,微凉的手指轻柔按着头顶穴道,舒服得不禁让人昏昏欲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