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耸肩,往回走,反正她只是做做样子,又不是真的要离开。
白墨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,她极为小心的让苹果皮不断掉。
夜爵静静地看着她,半晌后,舔了舔干涸的唇瓣,缓缓开口,声音沙哑:“惜儿……你怎么会来?”
“你问门外那个。”白墨把长长的完整的苹果皮扔进垃圾桶,递给他,“要吃吗?”
夜爵本想摇头,想了想,还是接过来。
白墨从果篮里拿出一个准备削给自己,夜爵将苹果拿到手中,并不吃,沉声唤道:“夜阑,进来。”
夜阑就是出面‘请’白墨来的人,一进来就主动低头认错:“对不起少主,是属下自作主张将白小姐请来,请您责罚。”
“自己去领罚。”
夜爵眉宇微蹙,脸色冷峻,挥手示意他下去。
待夜阑退出病房守着,夜爵转头看向白墨,黑眸暗潮翻涌,喉结滑了滑,低声开口:“惜儿,对不起,我不知道他们擅自做主——”
“不用道歉,作为同学我觉得来看一下你,还是应该的。”
白墨打断他,说:“但是这样的事情,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遍。夜爵,我们并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