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的男子,一笑,细有讥讽之意。
“——呵,不敢?”
“……是,陛下。”
朝歌闭了闭目,眨了眨因滑进冷汗疼痛的眼,惊颤开口,颤声问道:“……陛下如此相待,可是朝歌伺候不周?”
朝歌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,才让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子翻脸无情。
——能说本宝宝是被你一个大男人娘里娘气的妆容吓到了么?
好像……不能。
那就糊弄过去。
白墨:“你没有伺候不周。”
朝歌终是不甘,忍住心头惊颤怯意,问他高高在上、奉为神明的陛下:“那陛下为何……”
问来问去烦不烦人?
死娘炮!
白墨心中腻歪,实在看不惯一个大男人这样矫揉造作的做派!
缓缓走过去,凤袍曳地滑过幽凉黑曜石地面,最后在他跟前,站定。
女帝威严高贵的气息完全笼罩在朝歌上方。
朝歌头伏得更低,整个身子几乎要贴到地上,与地面融为一体。
“你,抬起头来。”
朝歌听到这样的命令。
不可违逆的顺从,慢慢地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