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高坐丹陛之上,凤眼泠泠锐利之光,端的神圣凛然不可直视。
然而,紫衣丞相面上没有一丝波动,没有露出卑微姿态。
她只是很平淡的,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只要留心,万事自然可知道,就如陛下想知天下事,自然有臣等随时恭候圣意。各位大人,不知容月说的是与不是?”
滴水不漏的回答。
最后一句反问,将满朝文武都拖下水。
谁敢说一个‘不’字?
那便是欺君罔上。
于是,群臣齐声道:“容相言之有理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白墨嗤笑:一群马屁精。
女皇陛下用帝王之威,丞相大人用满朝文武。
女帝与权相的短暂交锋,不相上下。
有点意思。
白墨看着貌美如花的丞相大人,饶有兴致地缓缓开口:“容爱卿今日提出此事,是何用意呢?”
容月说:“萧北王子不日抵京,陛下应提早做迎接他的打算。”
“迎接萧北王子的事情自有礼部接手安排,如果事事都要朕亲力亲为,那朕养这帮大臣难道是用来吃闲饭的?”
女帝漫不经心的姿态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