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马上,双手向两边打开明黄色漆金卷轴,声音平静地念出皇绢图中的帝王旨意。
凤倾舞完全没心思听红绡念的什么内容,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,不断腹诽暗骂着:这群愚昧、落后、无知、顽固不化的古人,就任由那个什么劳什子女皇欺压,不懂得反抗吗?!
直到红绡一句‘钦此,逍遥王起身接旨吧!’,凤倾舞才磨磨蹭蹭地站起来,走过去。
红绡将手中明黄色漆金卷轴轻轻一合,见凤倾舞只伸出单手来接圣旨,并不给她,而是微微笑着提醒道:“逍遥王难道忘记了陛下赐予的旨意必须得双手以捧,供奉祠堂?”
凤倾舞的脸微微一僵,默默伸出双手……
红绡这才倾了倾身,将明黄色漆金卷轴放到凤倾舞的双手之上。
红绡从头到尾都不曾下马,因此要比凤倾舞要高得多,凤倾舞几乎是仰视着她,然后双手捧过圣旨。
红绡直起身子,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沉得可以滴水的凤倾舞,笑意盈盈的说道。
“下官幸不辱命,将女皇陛下的旨意成功带到,现在马上要回去复命了。”
“哦,对了,请恕下官多嘴一句,逍遥王或许是大病初愈,忘了礼仪,这次在下官面前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