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挚,句句诚恳,宛如誓言。
在尸体堆积、血流成河的两岸桃花畔,风卷起忠臣的誓言,久久未能飘散。
半晌,白墨笑吟吟的说道:“朕以为,容爱卿你一直都是十分忠心的。”
这句话,似陈述,似质疑。
女皇陛下和丞相大人交锋,各自身上的强大气场,让红绡连大气儿都不敢出,手下动作灵巧而飞快的替白墨包扎好伤口,迅速退到一边,以免被两人身上侧漏的霸气所误伤。
红绡虽然识趣的退到一旁,但还是忍不住悄悄的竖起耳朵。
然后,红绡就听见容月一声沉沉的,端重的,如珠玉泠泠相撞的声音响起——
“不,臣原先只忠于这个皇朝,而并非皇位。”
言下之意,她以前不管坐在皇位上的人是谁,只要不是那种特别昏庸无能、残暴不堪之辈,她都不会反对。
红绡闻言,悄悄的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丞相大人居然敢这么说,这也……太大胆了!
她难道就不怕陛下治她个‘不尊君主、欺君罔上’之罪吗?
不过能说出这句话,足够体现出丞相大人是真的毫无保留奉献出自己的忠诚了。
但这只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