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皇姐,皇姐,你真的要将轻尘、你唯一的嫡亲弟弟嫁去漠北那种蛮夷之地么?”
闻言,白墨高冷的脸终于露出了一点表情。
她挑唇讥讽一笑,极冷:“如果你今晚闹这么大一出,就是为了问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的话,朕十分怀疑你身为一个皇子的智商!”
不小心凸了个现代词汇,白墨知道以凤轻尘这智商肯定明白不了,轻描淡写的扭曲了‘智商’真正的意思,顺带还嘲笑了他一把。
“哦,对了,智商就是你有没有长脑子的意思!”
凤轻尘脸色变得更白,虽然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人对他已经不比往昔,可这样毫不留情的讽刺,还是让他感到难以承受。
凤轻尘挣扎着起身,等他艰难地跪到幽凉黑曜石地板上的时候,白皙光洁的额头已经因疼痛而冷汗涔涔。
白墨不曾上前,不曾相扶,不曾言语,只是从头到尾冷眼沉默的看着罢了。
这殿内没有其他人,不必她装姐弟情深。
凤轻尘疼得不行,死死忍住眼眶飙出的泪,他向来身娇体贵,何曾受过这样的伤?
若是以往,若是以往……
他的姐姐肯定早就心疼得不行,他提出什么要求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