躏他衣服的手掰开,然将她往床上一推,坐好。
那床上四处散落着寓意‘早生贵子’的红枣、花生、桂圆、莲子……
坐下去,即使隔着古代层层叠叠繁重的衣服,也还是——
硌得屁股疼。
更别提躺在上面睡觉了。
女皇陛下指挥她娶的‘新媳妇’,“硌人,快把它们都弄下去——”
面对四肢不勤,五谷不分,懒洋洋坐在一旁只知道指挥人的帝王,凰千衣默了一瞬,决定忍。
等他把一床的‘早生贵子’弄到床下去,那位又开口了。
“你来给朕揉一揉头。”
凰千衣:“……”
指挥他指挥上瘾了是吧?用他用得顺手了是吧?
凰千衣不想理她,正欲转身,一只纤白细手拉住他的衣袖,华贵中带着一丝浅浅稚气的嗓音——
“朕头疼,要揉。”
拉着他衣袖,嚷着头疼要揉的人,让凰千衣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词:
求抚摸的小狗。
一个要走,一个不放,两人僵持不下。
最后,凰千衣妥协。
“好。”
一听,白墨心满意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