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说。
“容月,我明白。”
她用的自称不是‘朕’,而是‘我’。
代表的并非女帝凤倾凰。
闻言,容月鲜艳色泽的薄唇微微勾起,唇上弧度薄光隐隐。
一笑,万千繁花徐徐盛放,周围一切尽数化为虚影远去,全部成为那人画中的背景。
令人眼底心里,皆只有他一人身影。
容月,或者是说凰千衣,他就是有这样的本领,或者说是……魔力。
白墨又说,将刚才未说出口的话,解释给他——
“无论你比我大、大多少,还是你比我小,这有什么关系呢?我不介意你的年纪的,所以,你也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容月长睫垂下,在白皙精致脸庞的眼睑处,投影出两道扇形阴影,如冰雪般落寞的容颜,宛如花开花落。
他说:“可是陛下刚才说的话,已经深深刻在心上了。”
嗯,她说过的每一句话,他都是刻在心上,片刻不忘。
这落寞无比的神情,这坚定不移的语气,还有这模棱两可的一句话。
处处都透露出——
你伤害了我,还一笑而过
显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