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是你啊,天当被子地当床,一把宝剑走四方,有今天没明天。”宁采臣气的不轻,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,酒满就干,呛得连连咳嗽。
“喂,你会不会喝酒啊,这可是十五年的烧酒,让你喝真是浪费了。”叶知秋心疼的抢过酒壶,对爱酒的人来说,糟蹋酒就是糟蹋他,你打他骂他他不理不会,动他的酒绝对不行。
“不就是酒吗,让我喝个痛快,喝醉了就不会难受了。”宁采臣上去与叶知秋争抢,想要借酒消愁,淡化离别之苦。
看着二人推来推去,竞争一壶酒水,王旭不厚道的笑了:“都说二狗争一骨,狗狗不相让,你们两个也差不多吧?”
“哪是差不多,差的多了,狗会喝酒吗,它知道什么叫醉生梦死吗?”
叶知秋年轻力壮,一边说着,一边将宁采臣推开了,对着酒壶嘴就开始吹。
一口气吹了半壶,这才放下酒壶,哈气道:“好酒,真是好酒,天天有这样的酒喝,就是哪天死在妖怪手里,我也不觉得亏了。”
“只要在我这,好酒好菜管够,就看你舍不舍得留下了。”王旭吃着酒菜,头也不抬的说道。
叶知秋连连摇头,他就是随口说说,摆手道:“你可别当真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