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当做可以发泄的对象,或许我得离开了。”
“离开,你是终身监禁,不得假释吧?”王旭有些奇怪的问道。
里比多沉默少许,抬头道:“我知道这里所有的监控盲点,狱警的交接班时间,甚至知道监控室的两
位看守,一位在下午两点会看足球转播,另一个人会在脸上盖上报纸睡觉。其实,我之前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,只是我放弃了,因为我在这里过得很好。”
王旭难以置信的看着他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里比多表情中带着无奈,叹息道:“如果你在这里生活48年,从无不良记录,熟悉到狱警看到你的时候,会下意识将你无视,你也会知道很多东西。”
48年的监狱生涯,狱警与监狱长都不知道换了多少,里比多却一直在这。
他对奥兹监狱如数家珍,甚至第三区,第四区,第五区,第六区的扩建,他就是当时的建筑工人之一。
闭着眼睛,他都能从通过触摸周围的物品,说出这个哪个监狱,哪个区域。
之前他没有想过逃跑,是因为他不知道出去了该干什么,他一生中五分之四的时光都在监狱中度过,相比让他熟悉的监狱,外面的世界更加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