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人,以前我不信的,现在我信了。”
思 念会折磨人。
淼淼也说过同样的话。
是什么时候说的呢?
应该是在自己进修动物解剖学的某个夜晚。
被马踢伤之后休养三个月,两人迫不得待在病床上举行婚礼。
雪白的床单,雪白的婚纱,激情奔放的夜晚,香气漫漫的房间,软糯可人的身体,触手可及的温柔。
温柔在手掌中变幻成轻声的呢喃,呢喃在唇齿间升华成愉悦的娇羞,娇羞在起伏下凝结成火热的鲜红,鲜红在涌动中舒展成狂暴的欢叫。
沙发,窗台,厨房,浴室……凡是能站着能趴着能躺着的地方都随欢叫沦陷。
最后沦陷的还是那句我爱你。
新欢过后,自己决定进修。进修就意味着分离,分离就意味长长的想念。365个深夜,364个清晨,准时准点准点准时的视频通话是两人固定见面时间,自己负责讲述着在学校的见闻,淼淼负责描绘着对未来的想像。
那个夜晚也像此时一样明亮,窗外是炫目烟花架起的鹊桥,窗内是赤身露体的孤男寡女看着对方的全息投影谈笑风生。说着说着,鹊桥上走来牛郎织女,窗外人声鼎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