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想好要和她一起白头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已经走了。
合伙人回家用手排解他的寂寞,我则追着姑娘的味道上了天台。
天台上年轻男女装饰着自己的月亮,情意绵绵,恩爱对单身狗造成了一万点暴击伤害。隔着防护玻璃,我看向远方,妄图从灯光的尽头找到她的样子,空无一物,失望至极。神 经元系统在我还没感知前便替我发出求救轰鸣,那些玩月亮的情侣还没有反应过来,她就冲到了我身边把我放平,跪在地上握着我的手。
“放松,不要紧张,越紧张越严重。”她叮嘱,“吸足气,憋住。”
我很听话,吸足气憋住直至不能坚持屏气为止,然后用力呼气。她轻声地说着一些安慰的话,有规律地按压我的胸腔。她的急救手法很熟练而且比人型护士机更加温柔,心跳在她的安抚下平稳。
我看着她,带着无数淫秽与纯洁交织的幻想。
“你不疼么?”她问我。
我应该疼!
可是,基因不好,病痛缠身,痛得嚎叫,嚎叫声据说让整栋大楼的宜居指数下降,委居会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委居会带着一堆机器人闯了进来,他们给我糖吃,我上当了,吃下了疼痛神 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