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,尤其是一个曾经是奴隶的女人,该如何坚守爱情,这是个问题。
“你期许肩上叶,我欺山赶海赴约。相思 写满书页,纷飞成蝶,酒暖了一切。抚三千长夜,泪眼为谁决,倾泄。回望千堆雪,朵朵是伤别。”我这样唱道,然后就是意料之中的鞭子抽打,很疼。我流下了眼泪,但我没哭。眼泪在我的世界里只是一种东西,而不是情绪。眼泪有很多作用,比如说那些喜欢暴力的客人,他们最喜欢看着身下的女人流眼泪。
“贱种,你再唱不好就把你关进狗屋。”那个凶狠的婆娘从来说得出做得到,根本不能想像她会是我亲娘。
我想起了狗屋里那条黑褐的狗,也许不是黑褐色的只是沾染了太多人的血。只需要一点点刺激,狗就会和男人一样。屈辱,不,在这里,屈辱是给死人准备的。
我微笑着唱道:“你期许肩上叶,我欺山赶海赴约。相思 写满书页,纷飞成蝶,酒暖了一切。抚三千长夜,泪眼为谁决,倾泄。回望千堆雪,朵朵是伤别,别。”
“明天就有人来买你了,给我好好表现表现,多换几个钱才没白生你这赔钱货。”她用鞭子抽打着地板,转身就走了。
“小姐,该洗浴了。”几个粗手粗脚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