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。
身为当事人的东方青月，在说起这些时，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，无悲无喜，一片淡漠。如果让宁夜去形容，就像是一具任人摆动的精致洋娃娃，亦或是一件工具，对于自己的命运，随波逐流随遇而安。
宁夜万万没想到，在这种全面建设新时代，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，还有父母之命这种万恶封建旧俗的残留。
他不禁有些心疼眼前的少女，可是作为外人，又不好说什么，更无法帮助到什么，只能沉默。
而此时，那麻烦无比的古风衣衫，也被彻底解开。
好在里面有内衣的存在，或者更准确点来说，是亵衣才对。
以前在书里看到过，说这种古代的亵衣，会导致胸下垂啊。望着那素青色的亵衣，宁夜有些胡思乱想道。
空气间，除了浓重的血腥味道，还弥散着一股不易察觉淡雅的清香，然而现在宁夜的鼻子，实在有些太过于灵敏，嗅得很是清晰。
他有些脸红，因为这股清香，正是从东方青月的身体散发而出。
难道……就是那些武侠小说中，所描绘的处子清香？他想。
“我第一次做这个，没有经验，我会尽量温柔点，不过要是弄疼你的话，告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