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凯莎的时候仍旧是一脸的凝重。
虽然天使有规定命令禁止研究虚空，禁止研究终极恐惧，但拥有大时钟的卡尔知道，神 圣凯莎也在暗中研究着次生物世界。
只不过与自己不同。
自己是研究虚空，了解其奥秘，最终做到与虚空融为一体。
而神 圣凯莎却是研究虚空，借用虚空的力量来进化自身，同源却完全走上了两条不同的路，但是卡尔坚信自己不会错。
当然，最让卡尔有些放心不下的是，莫甘娜和自己的联系在不久之前就已经断开了，这让卡尔有些担心。
虽然已经是幻体了，但曾经作为生命体的感情却还是抛不掉。
“我神 ，这都不重要。”饕餮司令官沉声道。
“大胆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竟敢质疑我神 卡尔的决策！”卡尔身后噬嗥顿时大声斥责道。
神 权至上的文明，神 明的力量不容置疑。
“闭嘴，噬嗥，我没对你说话！”饕餮司令官陡然面色狰狞的吼道。
这种反常的态度甚至让作为饕餮之王的噬嗥一瞬间被镇住，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哦，你想说什么？”卡尔饶有兴趣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