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惶惶不安的文德人们,高声道:“看到没有!这些野蛮人的残忍行径!如果我们不鼓起勇气把他们赶出莱姆城,我们的亲人和朋友都会遭到如此对待!我们的孩子会被当成最低贱的奴隶!我们的妻子女儿还要忍受他们的奸辱!而我们,我们的头颅将会被砍下,悬挂在他们的腰间成为炫耀的战利品!”
“你们,愿意见到这个场景吗?!”
“不愿意!”
“不愿意!”
“既然都不愿意这个场景在未来上演,那就鼓起勇气向野蛮人发起进攻!好朋友们,再冲一次,朝着野蛮人的防线再冲一次!”
……
“百夫长,那些文德人在喊什么啊,我一句话都没听懂。”
在文德反抗军后面等待战机的罗马军团里,一个面容还带着稚嫩的青年兵士兵对他的百夫长问道,后者掏了掏耳朵,然后把掏过耳朵的小拇指凑到鼻孔前闻了闻,道:“我怎么可能知道,我又听不懂他们的语言。”
“那,百夫长,我们什么时候能发起进攻啊。”
“等着,你应该向朱庇特祈祷我们的“炮灰”赶快崩溃,等他们崩溃我们就可以上场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百夫长,友军支撑的越久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