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哨兵交代了一句,西塞罗就带着卫队离开了这座塔楼,临走之前他还将随身携带的一个装有烈酒的水壶扔给了那名哨兵,道:“冷的话喝一口里面的酒,可以让你的身体暖和起来。”
话落,也不管哨兵那感激的样子,西塞罗直接推门走出塔楼,一阵凛冽的寒风瞬间将他团团包围,让这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“这该死的鬼天气,我最讨厌的就是在冬天打仗。”低声骂了一句,西塞罗裹紧身上的披风,将里层垫着一层厚布的鹰盔戴在头上——垫着一层厚布是为了防止因为温度过低而导致头盔与皮肤黏在一起,如果二者黏在一起,取下头盔很有可能把那层皮肤也给撕下来。
刚刚走出几步,一个士兵顶着冷风快步朝他跑来,在西塞罗还没开口询问之前就半跪在地,行了一个军礼,而后带着一丝喜悦说道:“军团长,独裁官大人率领第二军团已经离这里只有十罗里的距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