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高层次的疑问,它们的证明方法,往往只有一种。
这种规律不单单是只限于数学,甚至所有的现象,甚至哲学,都会趋近于这个形式,比如有人会问,怎么样去定义哲学,那么它的答案只会是———能定义哲学的,只有哲学自己。而宗教上更是有‘能难住神的,只有神自己’这种狡辩一般的说法。
总之,听起来虽然很可笑,但是......一个终极问题,似乎只有用问题本身才能够解答。”
子良整张脸上都写着‘不爽’两个字,他近乎是生气一般的,风卷残云将莫里亚蒂的棋子吞噬一空:“所以,你现在就准备用这种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玩意,让我相信,你已经完全洞悉了敌方的意图??你得知道,咱们要对付的,是一个‘概念级别’的敌人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他的目的归根结底,还是要干掉一个人,而我,恰恰很擅长这些,况且你既然坐在了这里,说明你想听取我的意见......所以......。”
“所以我现在不信任你。”子良打断了莫里亚蒂的话:“天啊,我真是傻,对方可是一个‘宇宙元素’啊,我竟然想让一个人类去洞悉他的想法,一个人类.......人类怎么可能击败宇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