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就是给战王下药的那个?”驸马问道。
驸马原本平静的神情有所变化,他的眼睛紧盯着红樱。
毕竟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,战王府一直是陆家皇朝的战力担当,但一个才七岁的孩子实在是无法不行,所以他不得不准备催熟那个孩子。
计划实施之后,才一天,就出事了。
所以驸马盯着红樱问道:“怎么出的事?”
“那个叫胭脂的丫鬟,被人捆在校军场的石凳上,脸上写的是背主、害主,等发现的时候,她疯了。”红樱赶紧回禀道。
话一出口的时候,红樱就感觉到了驸马的不快。
于是她连偷瞄一眼的想法也没有,跪在地上,低垂着头。
怎么会这样?
驸马皱起眉毛,摸着自己的小胡子,会是谁来抱打不平?
当然对于战王府出事,驸马还是很注意的。
因为在他的计划里,战王府就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于是驸马想了一下,说道:“张忠,你来一下。”
一直待在外面的张忠赶紧进去,就看见驸马朝他招手,于是他紧走几步,俯首帖耳,就见驸马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张忠听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