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以冒名上堂,赶紧下堂,速速请你家驸马来。”
在刑部尚书说话的时候,吏部尚书大人捋着自己颌下的胡须,看着老妇人,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厌恶,这算是什么一回事?
这个驸马是怎么搞的?难道就搞不清楚这件事情的重要性。
说起来,以前的驸马很是能干,根本就不会做出这种蠢事,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?
就见那个老妈妈低着头,终于比较流畅地说:“我家公主殿下说了:驸马有事,不愿意来看一个白眼狼。”
“呵呵!”
“呵呵呵!”
外面的人就是一声连一声冷笑。
“还说别人是白眼狼,其实驸马才是一个白眼狼,别人救了他,他竟然杀了人家全家。”有人在外面吐槽着。
“就是。”
“就是!还有脸说别人白眼狼?”
“其实他才是最白眼狼的,没看,到了现在,他还有脸说什么有事。”
外面说话的人,一个个之所以说得这么热闹,一方面是有人本来就看不上驸马,趁机落井下石。
一方面是因为这时候法不责众,难得有一个官员被告上大堂。
甚至有不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