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起不到任何效用，但如果使用到位，还是能发挥出很大作用的。
好比杨置在帮人卜算时，让那人及时联想到某些关键情节，事后再帮其应验，效果无疑会好上许多。
也正因如此，孔行很快就跟杨置成了“挚友”，有事没事经常在他家出入。
“二十五个。”
柳直略作沉吟，又问道：“明子方面呢，目前敲定的有几个？”
“俩个，都是部落的老成员，有野心有城府，放出去应该会有一定作为，至于马基他们仨，暂时还没做这方面的接触，郑中礼也还在继续调查。”
柳直想了一下，微微点头道：“嗯，不错，就算全谈成了，明子也用得过来，这件事情得抓紧办，入冬之前必须把他们放出去。”
“明白。”二人齐齐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