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我还特意问了一次,张处长说她表妹已经照他的吩咐去办了,跟舍友的关系处得很好,我原本还不放心,打算明天亲自过来看看,没想到今天您就来了。”
柳直微微蹙眉,朝巫阳使了个眼色,后者会意,快步走出房门。
娟姐还以为巫阳是要去查办她表哥,脸色一变,连忙跪倒在柳直面前,泣声哀求道:“首领,这件事情是我的错,我表哥再三嘱咐过我的,是我自己理解错了意思,我以为他是要我跟叶韵她们处好关系,呜呜,您要罚就罚我吧,我表哥真的没有做错什么,首领,求求您,求求您不要罚我表哥,我给您磕头了。”
她声泪俱下的说完,边说还边磕头。
琴姐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,略作犹豫,也赶忙跟着跪下,磕头不止。
柳直哭笑不得,但也没有去扶,冷声道:“我早说过部落里不兴跪礼,你们来部落的时间也不短了,连这一条都没有记住吗?都起来。”
二女踟蹰了一下,终是战战兢兢的起身,娟姐的额头已经磕出红印,整个人都在一抽一抽的,显是痛悔已极,琴姐也红了双眼,埋着头站在一旁,身子轻轻发颤。
柳直没有开口解释,朱诚等人更加不敢多话,军务司有军律,民事司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