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问道：“怎么样？跟平常吸收的那些妖兽，有什么不同吗？”
舒悦看了一眼地上的妖物，略作思忖道：“差别还是有的，跟妖兽相比，它们体内的灵能总量要少很多，但浓度却要高出一大截，几乎相当于那些五级妖兽了，我觉得可能是跟体型有关吧，毕竟它们要小太多了。”
浓度很高？
柳直不由恍然，平常舒悦吸收一头四级妖兽大约需要三十分钟，而这些家伙给他的感觉跟三四级妖兽差不多，现在舒悦接连吸收八头，却只用了一个小时多一点，效率大大超过以往。
他本以为是舒悦的千灵淬体经突破到了更高层次，毕竟她使用功法的频率要高很多，熟练度自然提升得更快，于是量变转为质变，效率再次增长。
倒从没想过是元气浓度的问题。
“对了，舒悦，你炼化五级妖兽时，会比四级妖兽慢很多吗？”柳直突然又问道。
“没有啊，慢虽然是慢一些，但并没有很多的。”舒悦说完，见柳直似是不太明白，又详细解释道：“这么说吧，首领，假如我分别炼化一头四级妖兽和一头五级妖兽，二者的灵能总量是相同的，只是灵能浓度不同，那么五级妖兽大概会比四级……慢上三到五分钟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