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,终是没有解释,继续问道:“这次你带了多少人过来?”
侯大杰道:“三十四个,加我三十五个,有二十一名凝元期。”
柳直略作思量,招呼他来到会议桌前,指着桌上平摊的地图道:“这是‘印尼民主联盟’的势力分布图,包括了附近已知的所有印尼奴隶势力,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,将这些奴隶势力全部扫平,所以,很可能会有一场规模空前的大会战,我决定由你来担任主将一职,有没有问题?”
侯大杰摇头道:“没有,直哥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。”
柳直蹙眉道:“战场上注重的是临机应变,我不在战场,情报传达速度也有限,所以,你得视实际情况而作出相应决断,不能时刻等候着我的命令。”
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“另外,我们这次会战的基本原则是,接受一切投降,决不滥杀俘虏,战后统一审判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侯大杰想了想,问道:“直哥,您是不是担心一开始就审判,人杀得太多了,剩下的那些印尼奴隶势力就会死战到底?或是玉石俱焚?”
柳直颔首道:“死战到底倒不怕,就怕玉石俱焚,以前的教训我们必须吸取,所以,确保民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