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揉了揉太阳穴,先把这些事情放到了一边,世界真的危机四伏了吗,至少他看着窗外一片安宁。
电视机里的新闻也是高歌升舞。
偌大个世界,五常之一的庞大国度,陈哲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不至于要靠他这个十八岁的青少年来拯救。
眼下迫在眉睫的,是来自武者公会的麻烦。
照片里生父亲切的面容,眼中那股与人为善的亲和力,加之信封里为国为民的胸怀,陈哲怎么也不会认为他是一名罪人。
一个大大的问号再次出现在脑海。
那年,除了魔潮,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父亲为什么会成了罪人。
看了眼时钟,已经中午了。
陈哲到楼下简单的吃了一些食品,打了辆出租车,不久车窗外嚷声热闹,全民广场就在眼前。
毕竟只是薛丁恺的一个电话,陈哲也有些侥幸心理,希望武者公会没有真的找他麻烦。
走进选手休息室,门口的维护人员没有阻拦。
这让陈哲稍稍松了口气。
休息室直通比武台,从阴暗到光亮一条路的距离,几个走动,这是第三次站到比武台上了。
陈哲保持淡然神 态,而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