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!你这人,不就是酒嘛...也忒小气了些”夫子大笑道。
“既然如此,叶先生便也尝尝我这老人家的酒,比不上你这灵酒但也...勉强能够入口”夫子说着,想了想,放弃了酒杯,直接弄了两大碗,自己一碗叶真一碗。
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在以这种方法嘲笑叶真的吝啬。
叶真洒然一笑,这夫子也有数百岁了,竟像个小孩似得,老小孩应该是最为贴切了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从傍夜至黎明,最终。
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境界相同的人,叶真与夫子二人看似不着边际的攀谈,但却有很多地方给了对方启发以及印证了自己的道。
临走之际,夫子以书院几乎囊括了天下近乎所有典籍做“筹码”成功邀请叶真做了书院的先生。
不是教书的先生,也不是夫子大弟子李慢慢这种先生,而是与他夫子平起平坐的先生。
当然,叶真不喜张扬,这也没什么好张扬的,叶真现在的身份,便也只有夫子以及十二位亲传弟子知晓,就连书院的普通教习甚至院长都一无所知。
第二天,也不知宁缺与桑桑是否睡过了头,日上三竿这才起床。
而让宁缺好奇的是,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