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用说分神 去关注某个有些破旧,连漆面都开始剥落的木屋了。
屋中。
祭祀还在继续。
穿着黑袍的人们,都不约而同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。
他们的左手中都握着一柄锋利的小刀,上面还有着人类枯黄的油脂,而之前,正是这把刀用来切割此屋主人的身体,它切断了男人的喉咙,挖出了女人的眼球,又将孩童的心剥出,放置在法阵中央。
而现在,它则是用来割开自己主人的手腕。
默契的同时割开自己的血管,滚烫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,随着心脏的脉搏,黑袍人们用着诡异而邪恶的语言,大声的朝着不知名的存在祈祷,他们面色狂热,几近疯狂,而伴随着他们的吟唱,法阵中转动的亵渎文字又快了一层,堕落的气息愈浓郁,墙壁也开始散令人头晕目眩的猩红光芒,硫磺的味道弥漫,这小小的木屋仿佛将要化作人间炼狱。
但在某股力量下,这一切都被彻底隔绝,外界无法察觉分毫。
诡异的心跳声,在这样狂热的祭祀下越来越大,越来越沉重,法阵中的尸体已经彻底化作一具具干尸,所有的血和水分都流出,变成了散着恶臭的黑色液体,这液体如同活物一般在阵中流动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