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有熟悉感了，以前去红灯区慰问失足小姑娘的时候，基本都是这个路数。只不过这一次，是反了过来。
难怪一开始孙哲说这份工作不上台面，难怪经理会问他的体力，难怪店里的客人都是女人，难怪那些女人对他动手动脚……
之前李牧满脑子都是孙哲的肉身，根本没往“卖肉”上面想过。况且这种极特殊的情况，正常人又怎么可能随便联系。现在联系起来，李牧越想越觉得的后背发凉。
不对，绝不可能。
想我李牧英明一世，在北门市纵横欢场所向披靡，怎么可能在这种小地方翻车？
巧合，一定是巧合。
“白姐。”李牧抱着最后一丝幻想，很艰难的问道：“这家店，是牛郎应召店吗？”
换做其他时候，李牧肯定问这么直白。只是现在受的刺激太大，而且这事容不得半点马虎，必须用最直白的方式了解清楚。
“当然啊，要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。”白雅顺嘴的回了一句，才隐隐意识到了什么，难以置信的看向李牧：“你，你不知道？”
“我知道个屁啊，我第一天来上班，就是找份兼职而已。”李牧再也无法保持淡定，真心的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