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以后,李天通的私人会所。
“刚才到底什么情况啊,该不会是危险种入侵了吧。”
“别胡说八道,我听说是老板包二奶,被老板娘带人打上门了。”
“不对啊,刚才医生走的时候,听说是个男的啊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,一个男的没穿衣服。”
“老板包的是小白脸?看不出口味这么重啊。”
“难说,老板那么有钱,什么不能玩……”
被叫回来的侍应生们打扫着惨遭蹂躏的房间和走廊,悄悄议论着是不是老板包二奶被老婆带人堵住,并脑洞打开的对老板的性取向展开各种八卦。
而在另外一处保存完好的房间里,李二叔坐在椅子上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。桌子上的烟灰缸里,烟蒂堆的和小山一样。
李二叔戒烟已经很多年了,但刚刚又复吸了,抽两口就咳嗽几声,明显已经不适应尼古丁的味道。
可他还是一根接一根的抽,因为如果不用烟草来麻痹神经的话,他现在根本没办法保持清醒。
服务生们的议论他先前听到一些,但一点都不生气。因为和现在的局面相比,他倒宁可是包养小白脸被老婆逮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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