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弯。
在老妈的助攻下，李牧终于看到了，也懵逼了。
仔细看一看，夏晨虽然剔着寸头，又有小胡子，可是五官轮廓都是很秀气的那种，的确不像是男人。
“他……她……”李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：“女的？”
“废话！”秦红玉气怒道：“不是女的难道还是男的吗？”
“可她的胡子……”李牧刚想继续问，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到问了一个蠢问题。
小胡子当然可以是假的，贴上去就可以。而重要的性别特征，可是做不了假的。
看着怒气冲冲的老妈，再望向泪眼汪汪的夏晨，李二少爷终于意识到自己貌似闹了个乌龙。
“你真是女的？”李牧结结巴巴的看着夏晨。
夏晨想骂人，可她对李牧还是很怕，只能满是怨念的点了点头。
“踢个寸头就够呛了，你还贴哪门子假胡子啊……”
“人家喜欢不可以啊！！”夏晨终于忍不住咆哮了一句，然后蒙上头呜呜大哭了起来。
“我真不知道你是女的。”李牧诚恳的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不该啪啪你。”
夏晨的哭声更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