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调查的出是谁么？”楚河对此并不意外，跟天河网络的合作者有很多，同样希望天河网络死的人也有很多。
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，真等哪一天，他们走向衰退，不少人估计也会上来啃一口。
“不知道，不过大多都是点到即止，还是按照圈子里的潜规则动手的，能这么隐蔽跟动作那么快，渠道那么广的，除了那几家也没其他人了。”公关部经理朝着楚河说道。
撕破脸皮是不可能的，真要撕破脸皮了，不说其他的，甚至上头都会暗中牵线给他们做和事老。
这也是为什么越大的企业越不容易完蛋，因为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，天河网络虽然没有什么实业或者关键产业那么重要，但目前做到这一行尖端，分量也不是那么轻的了。
“回去也咬他们一口，另外联系国内跟国外的法务部，来一个敲山震虎杀鸡儆猴，也别来什么律师函警告了，找几个跳的最凶的例子看能不能法院传票警告。”楚河想了想说道。
这一点楚河觉得应该跟几个业界大佬多学习一下，比如迪士尼跟任天堂。
古人有云：西方迪士尼、东方任天堂，作为娱乐界两大拥有最强法务部的公司，绝不是浪得虚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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