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置可否:“去吗?”
“去。”龚生笑嘻嘻道:“怎么能不去,同桌第一次开口说话,不管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不是。”
他转身就走,走了几步发觉狂歌没有跟上,扭头问:“怎么?”
狂歌没说话,跟上了他的脚步。
龚生走路虎虎生风,步子很快,来学校报道的很多男生都在和他打招呼,他仰着下巴趾高气扬地,就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山大王。
末了四周没了什么学生的时候,他扭头问狂歌:“你来学校这一年都没有人招惹你,知道是因为什么吗?”
他不等狂歌回应,就说:“是爷罩着你呢。”
他伸手,又准备去抓狂歌的马尾,手到半路,才发觉狂歌这是个寸头,顿时牙疼:“好好的女孩子剃什么光头,以后别剪了,赶紧长回来,这样难看死了。”
狂歌与他拉开点距离。
走了一段路后,龚生打了几通电话。
没过多久,就有几辆呼啸而来的超级拉风的摩托车停到了龚生的身边。
摩托车上的人下来,齐齐喊着龚生“二哥。”
龚生接过自己的安全帽递给狂歌。
狂歌伸手要接,他却绕过狂歌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