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酱紫的男人。
狂歌:“但我们两个现在是姐弟关系,德国骨科什么的,我觉得还是不能尝试,太有损做人的形象。”
她叹了口气:“我是觉得没必要这样子的,一次算是意外,掀过就行。”
“不过,介于你是第一次,你要是觉得需要我负责,我也可以非常真心真意地负责,给我们一个圆满的结果。”
纪仲梗着脖子打断她:“谁,谁说我是第一次,你才第一次呢你。”
“我的确是第一次啊。”
“……”纪仲突然就想起,床上的那一小团血。
之前没放在心上,但现在想起来了,竟然,是,是她的那个东西。
心跳不知道为什么,跳的特别快。
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口。
狂歌说:“你昨晚自己说的你是第一次。这没什么好羞耻的吧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。”
纪仲缓了缓气,抓住她的重点:“你觉得,我们两个不适合深交?”
狂歌其实很想否定他的话。
经过昨晚实际证明,她觉得他们两个还是挺适合深交的,身体非常合拍。
虽然她是个诚实的孩子。
但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