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人走在叫:“司马翩翩受伤了吗?人怎么样?有没有被砸到?”
“林俊呢,林俊怎么样啊?天哪可不要被砸到啊。”
“大家别乱,坐在原地不要动,别相互踩踏到。”
狂歌的一边肩膀,被灯的碎片扎到,很疼,但最疼的,是脚,脚被掉下来的铁架子压到了。
她“嘶”地抽了口冷气,问被她护着的司马翩翩:“司马翩翩,你怎么样?”
“我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狂歌挪了挪身体,将司马翩翩放开:“小心点,有灯的玻璃渣子。”
“你呢,你怎么样?”
“我没什么,就是脚被压住,可能需要有个人帮帮我。”
司马翩翩沉默一瞬,立刻爬起来一边去摸狂歌的脚,一边朝已经围上来的学生们叫:“林俊的脚被压住了,大家先别乱冲,帮她把铁架子抬开。”
今晚上的联谊就这么散了。
背着狂歌朝外冲的人,好巧不巧的,是人高马大的仇归时。
当时仇归时坐在前排。
所以他是第一个冲上来,也是第一个把狂歌背起来的人。
跑出礼堂,仇归时声音冷漠道:“都已经不在舞台上了,